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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文学之凋零(腾讯网)

Image 2020-03-19

1915年,陈独秀创办的月刊《青年杂志》正式成立,后改名为《新青年》。这卷月刊的脱颖而出,在新文化运动期间起了重要的作用。

它自1915年9月中旬创刊号至1926年7月终刊共出9卷54号。这是由陈独秀先生在上海创立,群益书社发行的杂志。该杂志对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发起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并且它倡导科学、民主和新文学。这意味着中国近代文学的崛起,同时也为后来的文学发展做好了铺垫。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严肃文学的思潮逐渐褪去光芒,几乎快要消失在文坛的尘埃之中了。而以大众传播媒介为载体、按照市场机制运作的“商业文学”正在悄无声息的成长,它不外乎就是为了满足和取悦读者的需求,但这种商业性文学的兴起让严肃文学相形失色,丧失了文坛的主导权。

然而我对商业化、大众化的文学并没有太多的研究,即便它占据了文坛的大半壁江山,但是就内容的表达而言,缺少了太多的对人性的思考及认知的深远意义。换言之,商业文学的文字表达形式是近乎于“大众语文”,内容上还是以传统心理机制为核心,继承了中国古代传统俚俗小说的模式,进化为无聊群众的精神消费品,它有没有给予人类文明的思想启示,我就不太敢确定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文学形式把娱乐与商业的价值发挥到了极致。譬如郭敬明的《小时代》、《夏至未至》等小说,我们先姑且不论这类小说的价值如何,就单从内容的表达上来看,不外乎就是描写富二代纸醉金迷的生活,或者是高中生谈恋爱的事情等。但是这种场景的确是迎合了许多年轻人的阅读需求。再譬如琼瑶的小说,几乎每一部作品都会出现“小三情愫”的思想,而这种表达方式就像病菌一样,至少影响了三代人的价值观。

当然,这种文学作品的滋长繁荣,还是得益于经济和科技的发展。同时也踊跃出一群这样的“作家”。他们在社交网络上不是发表“感激涕零”,就是演绎“悲天悯人”,偶尔也会写写“时评”,并以为自己是文坛的生力军,严重者还会表现出一副傲娇的神态。这种风气在今天是非常盛行的,大家都在以“文学”的名义,前赴后继,乐此不疲写着东西。最主要是可观的流量可以创造出不菲的金钱价值。于是标题党、情怀党、装逼党总是能抓住最为直观的社会现象,来迎合读者和玩弄读者。

如果今天的热点是“寂寞”,这群“作家”就会在社交网络上冒充寂寞;如果今天的热点是“绝望”,他们必定是模仿绝望。并且,他们还很会煽动和挖掘人们心中的不满,颇有“微言大义”的精神。但细品之后,你却会惊奇地发现,这无非就是他们最擅长的“强作深情,假装深刻”的摩登手腕罢了。但这的确能让文学普及化,可是这些作品的创作不太符合创作的内在规律,也无法进入人的内心深处。

即便如此,商业化的大众文学也日滋月益,它就犹如一颗璀璨的星星,照亮了文坛的方向。因为这类文学所表达的故事仿佛就发生在我们身边,故而有作者定论,这就是贴近生活、迎合大众、反映普通民众的喜怒哀乐的作品,也是最能体现一个民族的人文精神的作品。

但是,这种商业性质的文学一旦成为文学主流,文坛的必然就显得沧桑凋零了。因为在商业利益的催生下,现在很多的写手走的都是“文过饰非”的路子,他们为了流量无所不用其极。也就是说,现在的文坛颇有“魏晋遗风”,写手们为了得到读者的拥护,用不男不女的口吻写些不着边际的内容,具体的表达形式可以用“跪”与“舔”来形容,只要是读者想要的,都可以满足,哪怕是昧着良心编织梦想。而那些正经的严肃文学作品呢?可能也极少有人去关注和阅读了。因为它太费事费神了,所以,很多人宁可放弃思考的权力,也不愿放弃娱乐的时光去阅读那些生涩的内容!这种人文形式的传承,的确是创造了许多的“作家”。

但那些被冷落的如鲁迅、莫言、余华、李敖、加缪、夸西莫多、贝克特等人了,是否会败在如安妮宝贝、安如意、郭敬明、九把刀、唐家三少等人的手上呢?甚至于也会完败在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自媒体写手的手上呢?或者是以流量来定雌雄呢?倘若是这样的话,那真是社会的堕落和悲哀啊——我也极不乐意让那些有深度,有思想、且能流芳万世的好作品被一群说着学村究语的人来践踏!


责任编辑:郭旭晖 龚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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