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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瓶净世世自清,一窑古瓷瓷醉人

2020-06-29

在《景德镇陶歌》中这样记述霁红:“官古窑成重霁红,最难完美费良工。霜天晴昼精心和,一样搏烧百不同。”可见霁红烧成之不易。

明代永乐时,随着人们对高温铜红釉认识的加深,烧制的单色铜红釉色泽纯艳,犹如红宝石,故有宝石红之称;也有人觉得它色如霞红,故又有霁红之名。永乐时的霁红釉,是真正意义上的红釉,在瓷器美学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真正成熟的红釉器是在元代的景德镇烧成的,明代永乐、宣德时期的红釉达到了历史上的最高水平,著名的霁红就产生于这个时期。

红色釉彩有霁红、豇豆红、珊瑚红、胭脂红、钧红等,其中以霁红最为鲜艳,霁红又叫祭红、宝石红、鸡红、积红等。其釉浓厚而有红宝石一般的光泽,釉面有橘皮纹,色调深红,呈光透装。霁红极难烧制,温度要恰到好处,高一点低一点都会对釉色釉影响,宣德以后烧制技术一度失传,直到清初才恢复。

彩瓷、单色釉成新宠以釉色取胜的各类彩瓷、单色釉瓷近年开始在拍场上有新的表现,如香港苏富比上拍的清康熙五彩花果图碗以546万港元成交,清雍正斗彩多子多孙图葫芦小瓶以606万港元成交。在上海信仁,一件乾隆粉彩灯笼瓶也拍出了528万港元的高价。与彩瓷一样,近年单色釉瓷也十分抢眼,譬如天蓝釉、茶叶末釉、豆青釉、孔雀绿釉、霁红、洒蓝釉等,其色彩柔和、典雅有致,一直都有很好的市场潜力,其近几年,在拍场露面的次数和数量都有所增加。

玉壶春瓶的浪漫往事,宋人徐兢《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卷三“花壶”条记载:“花壶之制,上锐下圆,略如垂胆”,花壶即是宋人眼中的胆瓶,长颈鼓腹而曲线柔和,其形略如垂胆。所谓“圆壶俄落雄儿胆”,“垂胆新甆出汝窑”,都是相同的描述。

作为酒具的玉壶春瓶,宋金时代,它的式样与大型胆瓶几乎相同,玉壶春瓶是从胆瓶这一大类中析出的一支,它以用来盛酒而美其名曰“玉壶春”。但玉壶春瓶同时也用作插花。北宋曹组《临江仙》句云“数枝梅浸玉壶春……”此玉壶春瓶用来插梅自是毫无疑问的。

玉壶春瓶的基本造型是由左右两个对称的“S”形构成,线条优美柔和。元代玉壶春瓶承袭了宋代的形制,圈足外撇,体形瘦长,造型除圆形外,还有八方形,釉色、纹饰华丽丰富,已从宋代的实用酒器转变为陈设器。明代的玉壶春瓶和元代清秀瘦长的器形相比,器身有粗壮的趋势,圆腹渐趋丰硕,瓶颈加长,重心下移。早期洪武时期的玉壶春瓶,还具有元末明初瓷器厚重粗笨的风格,外廓曲线与下腹曲线的转折比较明显,有些憨笨的感觉,比不上元代玉壶春瓶造型的优美与舒朗。发展到明代中期以后,玉壶春瓶的造型趋于细腻圆润,优美流畅,明代的玉壶春瓶以青花品种最为常见,主题纹饰常常以云龙、梅、兰、花鸟、缠枝莲等为主要装饰图案。

2010年12月1号在香港佳士得拍卖公司拍出79万多霁红釉玉壶春瓶。此霁红釉玉壶春瓶是道光年制的,霁红釉玉壶春瓶由于工艺复杂,数量稀少,近几年上升空间大,受到买家追捧。

玉壶春与胆瓶是同类,二者原本同属,在时人的观念中它们是可以互换一致的,既可盛酒,也可插花。“古瓶盛酒后簪花,花酒由来本一家”,可用这句诗,道尽此瓶器功用之演变。

此霁红釉玉壶春瓶撇口、束颈、垂腹、圈足、胎体厚重,器内施白釉,器型隽秀,典雅优美。瓶外壁满施鲜红釉,釉色鲜艳,釉质凝厚,不为多见,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和升值空间。

在中国芸芸众瓷中,玉壶春瓶,它身姿清秀、曲线曼妙,与梅瓶、赏瓶并称“瓶中三宝”。在明清六百年官窑烧造史中,有一种玉壶春瓶,它仅仅烧制三十年,短暂如同流星,却如太阳般光辉永耀,为后世不懈仿制,它一度不为世人辨识,踪迹混淆,如今,已被视为艺术品殿堂的拱璧之宝,声名显赫。

转自腾讯网


责任编辑:郭旭晖 龚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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