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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究竟记录了什么?三星堆遗址也许会揭示某些秘密

2020-07-03

东方句芒,鸟身人面,乘两龙。”

《山海经》

现代人口中,“鸟人”绝不是什么好话,更何况,这种只在动漫中出现的形象不符合生物界的进化规律,可是海外东经里的这句描述却言之凿凿,鸟身人面的形象,是关于鸟人们的最早记录。

在《山海经》诞生的同时代,四川盆地屹立着一个上古文明叫做三星堆,上世纪的考古工作带来了众多出土文物,三星堆是青铜文明,早在近4000年前便使用了大量祭祀用的铜制礼器,其中青铜神树上就有鸟身人面的形象,随着考古的进展,学者又从祭祀坑里发掘出一尊单独的青铜人首鸟身像,它形象的描绘了古蜀人的面貌特征,当然面部做了如实反映,可是身体很明显是附会上去的。

《山海经》是一本古代类似游记的著作,写书人曾经游历四方,再加上年代接近,使其和三星堆文明有过亲密接触,“西南有巴国,大皞生咸鸟,咸鸟生乘厘,乘厘生后照,后照是始为巴人。”,这段话记录在海内经中,意思是说,在作者定居点的西南部有一座巴国,这些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异乡人认为,祖先是一只咸鸟,而咸鸟便是描绘在三星堆出土文物中的那个形象,“人面鸟身。”

如此一来便明确了,古三星堆居民认为自己是“鸟人”的后代,当然,这里并没有歧义,在上古时代,因为朴素的自然观念,使先民都会拿某些神话当族源的出处,以至于后来越传越神,这些先人变成了图腾,必然和凡人不是一个段位。

有了这层关系,《山海经》描述的荒诞故事便一本正经起来,古蜀文明一直披着神秘的面纱,其实,古蜀人线粒体DNA的检测工作也许早已完成,但并未向外公布,坊间大胆又合理的推测,也许这群神秘的古人,和同时代的诸夏民族并没有什么血缘联系,两者的共同点就是都使用了青铜器,青铜冶炼技术是从西亚传来的,在诸夏文明崛起初期,古蜀文明也来到了晚期,对比双方的冶炼工艺后必须承认,古蜀人居然更胜一筹。

古人都喜欢吹牛不假,几乎每个民族在描绘自己出处时都一定要往神话上靠,总之祖先牛的不得了,某些草原民族说自己是白狼的后代,古希腊传说也有神和凡人的结合,古蜀人认为祖先是鸟人已经很低调了,在4000年前,那支异域文明突然出现在四川盆地,他们和中原没有太多交流,可考古工作者却意外的发现,三星堆和中东的联系非常紧密。

在许多祭祀坑中都发现了鹅卵石呈规则的排列,这种祭祀方式与犹太人几乎不谋而合,例如,在两个祭坑中发现了一条金权杖,这代表了王权,而在地中海沿岸诞生的文明往往都有这种习惯,最直观的证据还有青铜面具,它夸张的体现了古蜀人的面容,但是一些主要的特征却能够管中窥豹,突出的眼窝,国字脸,立体的五官,和面部表现较平的东亚人种有较大的区别。

考察丧葬习俗和建筑样式时,几乎都和犹太人不谋而合,于是人们得出了合理的假设,数千年前,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的先祖,中东闪人的一支开始向东方迁徙,最终在四川盆地定居下来繁衍后代,盆地东北方向的大平原已经被东亚黄种人占据,但仍处于部落文化阶段,尚未步入文明,三星堆孤傲的挺立了上千年,直到开始陨落,诸夏民族也终于进入了文明阶段,而就在古蜀国开始没落时,一个中原人开始了他的穷游之旅,双方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最后这位游客将在古蜀国看到听到的记录在海内经里。

参考文献:《山海经》‍

转自腾讯网

责任编辑:郭旭晖 龚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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