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说:“我认命了”,您是什么年龄段认命的?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文丨二指禅掌门
一、小巴赫的故事
首先说明,本文说的巴赫,是那个伟大的音乐家巴赫的儿子,同样是优秀音乐家,在10个孩子中排行第二的C.P.E.巴赫。
C.P.E.巴赫也是一名优秀的音乐家,是家族中声望最大的一个,在世的时候名气甚至一度超越了父亲。然而在此后的两三百年间,音乐评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被人批评,被人忘记,又被重新提起。
可想而知,C.P.E.巴赫在世时面对音乐家颠三倒四的评价如何厌恶。因此,他说过一句话,现在刻在德国汉堡一家作曲家博物馆属于他的那面墙上。
那句话是“我决定认命”。
而同样在这个博物馆里的的音乐家,泰勒曼留下的话是:我热爱花朵;而勃拉姆斯则是:我想回到汉堡。
同样是一方水土养起来的音乐家,留给后人的话却如此大的区别。“我热爱花朵”和“我想回到汉堡”是热爱生活的象征,而“我决定认命”中则有多少无奈和失望。
音乐是美好的,但音乐家首先是人,并没有因为音乐元素而成为别人仰望的对象,他们同样遭到误解或攻击、诋毁,在这方面,和工地上搬砖的民工,或者扫大街大爷大妈一样。
二、我的故事
我承认,这种理论我应该早就知道了,但还是被“我决定认命”这五个字击伤,一枚子弹或者利器,在我的肩头或某个不重要的部位来了一下。那些地方不致命,但却让我感到难受。
我在想,我的半生已过,我有没有认命的时候?
忽然想到,我也有。
大约几岁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个脏兮兮又疯疯癫癫的人,手里拿着三个铜钱算命。
那时候,每家的抽屉里都有一些铜钱,老人叫制钱,因此,没人拿这三枚铜钱当好东西,再调皮的孩子也不会去抢。
这三枚铜钱已经在这人手中摩挲了多年,凸起的部位被磨得又明又亮,发着金属铜特有的光泽。
父亲出于好奇,让那人给我算一卦。
那人将三个铜钱仍向空中,然后看落到地上几个是正面,几个是反面。
那天他具体说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但一句话至今记忆犹新。他说:“这孩子四十岁之前受苦。”
看到这句话,很多人就会接下去郭德纲相声的话:四十岁以后呢?就习惯了。
当然,那时候还小,对于四十岁这样年龄段的概念是:老人。
当时,我父亲不到三十岁,英俊健壮,和四十多岁的那些大爷们站在一起,显得相当年轻。
记得那天,听完算卦人的话,几岁的我就去忙别的了,一忙很快就到了三十多岁。
忽然有一天,我发现,三十多岁的我的确过得很惨,有一次中秋节,一家三口就买了两个鸡架,就是已经剔去肉的鸡的骨头架子,炖上几个土豆,算是过节了。
当然,现在生活好了,但我从来不忌讳提以前的苦日子。
我要说的是,我真的被那个脏兮兮的人说中了。2005年开始当自由撰稿人时,是37岁,从入不敷出到挣到稿费,再到稿费单子“雪片”一样飞来的时候,我真的四十岁了。
我第一次发现,人的命还真是很微妙,就这么被一个脏兮兮的人说中了。
三、您的故事呢?
当然,作为音乐家的小巴赫将“我决定认命”这五个字,墓志铭一样留在博物馆的墙上,是我今天写这篇小文的初衷。我在想,世界上真的有命运这件事吗?甚至有些科学家认为,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就是虚拟的,是更高智商的动物设置的游戏。也就是说,我们自己认为真实地在爱、在恨,在飞黄腾达、在默默消沉……其实,都是设计好的,你走的每一步,都是设计好的。
就像公路上被泥石流深埋的汽车,早几分钟、晚几分钟都能躲过这场灾祸,为什么就是那几辆车遭殃?
所有这些问题,有时候很烧脑,有时候又显得很幼稚。
但人就是这么复杂,不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成熟,而是从顽劣儿童走向壮年后,又重新活回到“老小孩”状态。这难道也是命?
我猜,小巴赫一定悟到了什么,因此才留下那五个字。
读者朋友,你对命运是怎么看的?欢迎留言,把您的故事告诉我们吧。
转自腾讯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