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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心目中书法写得最好三个人

Image 2020-10-13

据媒体报道,在一次会议的休息时间,毛泽东主席和大家聊起了书法,他说:“在座的各位都是书法家,你们说说,能否排个名次,谁的书法最好啊?”

在座的各位领导与著名人士,互相谦让,谁也不肯首先说。主席说:‘还是请郭老谈谈吧。郭沫若略一思索,他缓缓地说:“第一名应是林散之。他的狂草当代无人能比,堪称当代草圣;第二名应是费新我,他因为右手落下残疾,改用左手写字,仍然写得很好,第三名,我想应该是赵朴初,他的字很秀气。

郭沫若心目中书法写得最好的这三个人,他们的字什么样?写得到底如何呢?我们一起来了解一下。

在中国当代书坛,林散之是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名字,他诗书画具精,声名远播海外,但他一直只认可自己是诗人,对书画他从不以家而自居,可见其修养之深厚。

林散之书法

林散之早年曾跟随清代进士张栗庵学习古代文辞,而学习诗文之外,他对书画也很感兴趣,常随手习之,张栗庵见林散之对书画非常痴迷,就写推荐信一封,让林散之携此信去上海拜见黄宾虹先生,去跟随他学习书画。

林散之跟随黄宾虹苦学了三年,黄宾虹倾心相授用笔用墨技法。三年后,黄宾虹对林散之说:

“书画玄旨,重在参悟,不是言语所能尽其绪,汝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师古人,更要师造化,君其勉之”。

林散之谨记师言,告别了黄宾虹后他一人一囊,历时八个多月,走遍了名山大川,跋涉一万八千多里路。作画八百余幅、诗二百余首,写游记若干篇。

此一行,开阔了林散之的眼界,拓展了他的艺术胸怀。

林散之学书,于汉碑及行草用功最多,《礼器碑》、《张迁碑》、《乙瑛碑》等汉代诸碑他都曾下过苦功。

林散之临习的《礼器碑》用笔爽利老道,充满了骨力,他以草法入隶,在汲取汉碑精髓的同时试图写出新意,堪为其临作中的经典。

在行草书方面,林散之学习宋代米芾、元代赵子昂、董其昌、王铎等。在草书上,他以二王为宗师,对怀素的草书钻研尤为深入。

林散之六十岁以前多习楷书与行书,六十岁以后始作狂草,并每日书汉隶百余字。林散之的书法美学思想深受黄宾虹所影响,他主张“以画之理写字,以写字之法作画,互为影响,以畅其机趣”。

林散之的书法,以清健雄浑、高妙秀逸的风格而为当代书坛所推崇,被誉为当代草圣,日本书法艺术家青山杉更运墨执笔手书“草圣遗法在此翁”几字,高度赞扬林散之的草书艺术,一度传为佳话。

林散之曾创作过大量以毛泽东诗词为内容的狂草书作品,这些作品蕴含了他的艺术情感,于酣畅淋漓的笔墨之中展示了他在书法艺术上的深厚功力。

在书坛对费新我的评价是:他左手比右手写得好。

费新我学书从颜楷入手,然后广泛学习各家,他练习过苏轼、李邕、孙过庭等人的书法,前半生在书法艺术上就已经颇具影响力。

在他56岁那年,他因患骨结核病导致右手致残,但病魔的打击并未使他失去在艺术上继续探索的动力,他决定改用左手写字。

在改用左手以后,费新我面临书法道路如何选择的问题,因为惯用右手,改用左手后,手部的灵敏感觉,对毛笔的控制力都不如以前,所以费新我决定改变书法风格,不再追求细腻精致的那种帖学特征,而是以加强笔力笔势赢得外界的肯定。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费新我以左手执笔,临写了大量的汉代简书、帛书、碑碣及摩岩造像题字、写经体等。

通过不断的苦苦练习,他从以往右手写字时的精致工巧的书法风格,转而变成用左手书写的融合碑帖、杂糅书画、以分隶入行草的崭新的艺术新风。

费新我换用左手写字之后,之所以能被外界认为比他之前写得更好,反而提高了一个艺术境界,主要原因是,他原来就有深厚的书法功底,于帖学上有很高的造诣,换左手之后,又促使他展开书法艺术领域新的探索。

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是费新我的高寿,费新我五十七岁改用左手写字,一直到他九十岁去世,在这三十多年的时间里他完成了自我风格的伟大变革。

据报道,当郭沫若提到费新我时,毛泽东主席都连声赞叹,说:

“费新我身残志坚,以左手练书法,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值得我们好好学习。”

赵朴初是一名佛教人士,他曾担任过中国书协的副主席。赵朴初的书法主要学习二王和苏轼,他深厚的综合文化素质滋养了他的书法艺术,使他的字有很深厚的字外功。


责任编辑:郭旭晖 龚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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