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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国际童书展:多维视域下的童书佳品

2020-11-14

不论人们身处何国、信仰何如、是否愿意,实际上已经处在一个命运共同体中。如何建立和平、和谐、共处的思维模式,童书或许正在成为一个起点。

11月12日,第八届上海国际童书展开幕前夕,一场中外少儿出版领域的互通交流盛宴——“多维视域下的文明与书写”在沪举办。该交流活动由中国出版协会、中国编辑学会、上海市新闻出版局主办,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等联合承办。

在这场著名出版人、作家及画家们通过线下线上对谈的交流中,人们发现,近年来童书市场是如何进行中西方文化交流,跨越文化冲突和差异中,在相互借鉴中创造出让世界范围内的孩子相互了解的佳作。

《快乐小猪波波飞》系列

据著名儿童文学作家高洪波介绍,中国原创图画书《快乐小猪波波飞》系列被翻译成多国语言,版权输出法国、韩国等国家,法国达高集团今后还会将其拍摄成动画片。“这个合作经历使我期待越来越多的中国儿童文学作品能走向世界。”高洪波表示。而参与了该系列在国外推广的国际安徒生奖评委会前主席玛利亚 耶稣 基尔则带来了法国小朋友们的反馈:“《小猪波波飞》幽默、机智、亲切的形象,受到了法国孩子们的热烈喜爱。在当今世界范围内的疫情环境之下,阅读能够让人理解并接受文化之间的差异,这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理解不同文化的具体方法。”

《明亮的黑眼睛——赵丽宏致小读者》

为《明亮的黑眼睛——赵丽宏致小读者》创作插画的其中一位画家是来自伊朗的著名插画家法尔希德·梅士高里,他回忆了自己当时接到这份工作的心情:“在收到赵丽宏先生的作品时,我就立刻有了兴趣,这些插画是我迄今为止最满意的作品之一。”对此,知名作家赵丽宏也颇有感受:“几位伊朗画家和中国画家的合作让处于不同语言环境的人类,通过图书进行心灵沟通和交流感情,最终达到了同放异彩的双赢效果。”

《羽毛》

“以《羽毛》《柠檬蝶》为例,图画书主题来自于我对西方哲学15年的阅读。罗杰·米罗的构图来自于他对中国文化的精妙感受和特别解读。这些告诉我们:一个更高级的文明一定是产生于各种文明的交叠之处。”2016年国际安徒生奖得主曹文轩用他的作品表达了文化之间相互交流的观念。这两本书的合作者,巴西著名插画家、2014年国际安徒生奖插画奖得主罗杰·米罗同样在合作中惊喜地发现,他们可以跨越中巴文化的差异,让世界范围的孩子进行对话。

《青铜葵花》

据江苏凤凰少年儿童出版社社长王泳波介绍,2017年10月,《青铜葵花》美国版相继入围《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并获“弗里曼图书奖文学金奖”,被译介至17个国家,成为一本跨越时空和国界的文学精品。与其有着诸多合作的新西兰欧诺亚出版集团创始人罗德·菲则表示,他们与江苏凤凰社签署了《草房子》《青铜葵花》在拉美、澳大利亚、新西兰的版权,并将其编入“美丽童年国际儿童小说书系”。

《我是花木兰》

“《我是花木兰》是以一个生活在今天的小女孩的梦境,对话南北朝时期的巾帼英雄。”知名儿童文学作家秦文君表示,这部作品版权已输出美国、英国、日本、瑞典等9个国家。在谈到这本书的绘画技巧处理时,英籍华裔插画家、BIB金苹果奖得主郁蓉说:“在这部作品中,我使用剪纸和西方的铅笔线描和素描的形式,从而让中外两种不同的艺术表现形式和技法得到了充分借鉴和交融。”

《十万个为什么》

“《十万个为什么》亮相2014年博洛尼亚书展时,黎巴嫩阿拉伯科技出版社表达了引进意向,并在2017年阿布扎比国际图书展上签约。今天《十万个为什么》阿拉伯文版18卷分册将在本届上海国际童书展上全球首发。自20世纪60年代初出版以来,六个版本的发展历程,正是‘美美与共,天下大同’最生动的写照。”少年儿童出版社社长冯杰回忆道。黎巴嫩阿拉伯科技出版社社长巴萨姆·谢巴鲁则表示,“我们选择引进中国这套有着60年历史的图书,是想帮助阿拉伯世界的孩子们了解6000多公里之外的中国民族、文化、经济发展和科技进步。这不但有利于孩子了解世界的多样性和多元性,而且对于促进双方当下和未来的合作和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

《高山流水》

“语言和儿童文学对于为儿童提供媒介和渠道以建立同理心和全球性的理解至关重要。《高山流水》在美国的《学校图书馆》杂志中获得高声誉的星级评价。美国评论家认为,这本书‘应在每个图书馆的民间故事书架上上架’。 这些奇妙而新颖的故事使儿童图书出版业和全美儿童着迷,有助于我们在地球村中相互理解、接受和包容。” 美国纽约博趣少儿英语教育出版公司总裁汤姆·瑞克拉夫特夫妇说。

《年和男孩》

“对于全世界的孩子来说,在阅读交流、互动中形成和而不同、兼收并蓄的文明观,这是推动人类文明共存的重要动力。作为一名作家,我试图通过《年和男孩》能够引起孩子们的思考。”IBBY(国际儿童读物联盟)前主席、比利时著名作家瓦力·德·邓肯说。而《年和男孩》的插画作者,2018年国际安徒生奖短名单入围画家熊亮则表示:“邓肯通过孩子的视角,毫不避讳地描写了冲突、痛苦、压迫、受伤等等情节,使故事充满了张力。我采用了敦煌和民间的艺术语言,融入当代视觉语言,根据情绪,让色彩和造型都更为强烈。它是两种不同文化巧妙、和谐地共存的成果。”


责任编辑:郭旭晖 龚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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