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小说连播听众记下的《平凡的世界》故事梗概，有感动也有不满

有一名曾经的小说连播听众，当年他很喜欢收听中央广播电台的小说连播节目。其实这个人，就是笔者。

喜欢听的原因，是那时候没有钱买书、还有杂志，当然父母也不允许，免费从广播里听小说，那可以说是天下掉下的馅饼，何乐而不为？

听的时间，一般是在中午十二点半，那时候还在上学。吃过午饭，收拾一下，最大的期待就是等待预定的时间来临。上床休息，然后把收音机拿到床边，静候美妙的时间光临。

学生时代，对午睡很有抵触，可能那时候都精力充沛，不像现在，不睡午觉一下午都昏昏欲睡。

一边完成了睡午觉的形式，一边脑子也没有闲着，听小说连播可谓是一举两得。

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听完了，每听完一讲，便在练习簿上写下故事梗概。

很多年之后，又在杂货堆里找到了这本练习薄，虽然经受过夏季的潮湿的濡染，当年写下的字迹已经漫漶模糊，但依然可以看出当时的认真与执着。

可以说，小说连播的听众，是对小说了解最透彻的人。因为他一字不漏地把小说的旮旮旯旯都触摸到了，几乎不留死角，我们都知道，阅读的时候，会有跳着阅读的现象，但小说连播的操纵权在播音员手里，容不得你有一丝一毫的偷工减料。

其实后来发现，播音员在朗读时，对小说还是有所删节的，笔者曾对照张家声朗诵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与原小说文本，实际上播音版就漏掉了小说有一些出格的涉及到自然主义描写的章节。

《平凡的世界》据编辑透露，播讲时也作了一定程度的删节，笔者没有去仔细核对过，当时听李野墨播讲的感觉，就是语速太慢，与张家声和王刚的播讲风格相比，笔者更喜欢张与王的充满激情的让小说焕发出字字珠玑资质的音线。

对照这个学生时代记录下的故事梗概，当时还是写下了一个听众的直接感受，写下来的目的，应该是为了让自己备忘，其中倾泻出来的直言不讳的感受，完全是实录了自己的真实所想，所以，在评点中，也流露出一个听众在收听小说时的不满与抱怨，应该说完全没有功利性动机，保真了一个听众的内心真情实感。

但也发现，第一部收听的时候，听到第七讲之后，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一直没有梗概记录，可能是因为中途有事，没有继续听下去。第一部应该没有听多少内容。后来播讲第二部的时候，又接着听了起来，中间也空了一部分，之后一直到第三部结束，基本完整地听下来了。其中有一些播讲内容并没有听完全。

这意味着，这名听众，并没有完整地听完《平凡的世界》，但他感到自己对这部小说有一种非常稔熟的感觉，想来这个原因，正是因为他在收听播讲时，只要在他听到的部分，都能因为朗读时所具备的特殊性而得到了内容上滴水不漏的效果。

现在这名听众，把当年空缺的部分，重新补看了一下，把故事梗概补缀完整了，算是对学生时代记忆的一种回顾与重温。

按那时候的理解，小说的播讲速度是缓慢的，而中间又没有什么省略，所以，小说播讲应该是一种劳民伤财、耗时费力的阅读小说方式，但实际上，小说连播对小说的吞噬方式还是相当惊人的。

《平凡的世界》三部曲，一部作品也不过用了四十多讲，就把整个小说的文字给转化成音频了，这也启示我们，一本厚厚的小说，其实只要每天蚕食一点，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把它融化进自己的记忆中。

书，当面对着它的山一样的庞大体量的时候，的确会给人一种畏葸不前之感，但是，只要每天挖掘一点，再高大的书山，也会在愚公般的阅读毅力面前土崩瓦解。

下面，就是从练习薄中复制下来的小说故事梗概，其中后来补记的阅读小说的梗概，用黑体字标出。

第一部

1讲、1975年，黄土高原，环境，镜头推向一所简陋的县城中学。对中饭的等级详细的描述，人散，剩下的馍馍，取之者，孙少平。客观描述他的家庭情况，困窘不堪，哥哥是唯一劳力，由此形成自卑心理，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书中找到寄托，对同学郝红梅的美感认识，两个人相互借书，形成了亲密的交往。（作者常见的从学习生活开始的作品，未免过分书生气，表达一种知识分子浪漫、对文学的爱好，以此作为归宿，并且罗曼蒂克地设计男女生爱的潜流，但显然没有从更高层次上的心理来把握。但我喜欢这种对生活的严密的阐述，这种把生活编织成一个谨严有力的故事来反映我们的社会和人生方式。）

2讲、一天，劳动后，同学润生叫少平到其姐姐润叶的二爸家去吃饭。他犹豫不决，但润叶已来叫他。他的不适感，狼吞虎咽，在花枝招展的田晓霞面前的窘迫羞涩。出，润叶嘱他周末回家，让其哥孙少安来一趟。临别，送其粮票及钱款，少平不由涌上一阵热浪。

星期六，孙少平和金波同行回家，路过公社中学，产生一种留恋。归村，妹妹兰香哭诉迎之。

3讲、原来姐夫王满银因为倒卖老鼠药而被民兵队抓走，兄妹两人一起从姐姐所在的罐子村，向家中走去，绕过热闹的土地，遥看到姐夫。

姐夫王满银乃二流子，文革期间参加武斗，骗取了兰花的爱情。他不务正业，因而被抓，劳改几乎吃不消。丈人孙玉厚的心态，回顾对女婿深恶痛绝。

4讲、孙少平回家，姐姐、母亲、奶奶正黯然伤神，他对奶奶的孝敬（流于表面）。然后去为王满银送粮食，进行环境描绘，到小学校里的民工住地去。

5讲、少平对王满营的厌恶。后到金波家去，住宿，遇势利、凶猛的二妈贺凤英。

孙玉厚，其弟孙玉亭，孙玉亭怕妻，大哥待之甚厚。回忆，曾送孙玉亭念书、工作，但不愿工作，回来，为其娶妻贺凤英。他是那种好出风头，但却不会过生活的的人。家里一团糟。唯有革命中得到一丝精神的快乐。近日来，农田大会战，他自然成为指挥之一，指手画脚，又捞到实惠。今晚要开批判会，原想来劝哥一定要去，以表示与他女婿的决裂。但孙玉厚回绝了他。他决计去找大队副书记金俊山商议办法。（一个懒汉，无用的人，发挥其懒惰逼出来的本领，倒真实。）

6讲、孙玉亭找金俊山商议从村里找阶级敌人。金俊山支前有功，对政治不太关心，有些自顾自之嫌。孙玉亭未得到任何有益的帮助，悻悻而出，至小学校。

米家镇。孙少安为他心爱的牛看病，夜借宿铁匠铺，次日晨归，遇二队长金俊武，知昨晚批斗其姐夫，并不过分惊讶。（产生与前段的跳跃）。

7讲、少安回家，去找润叶，与润叶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后少安因家境贫寒，而辍学。交往一般，这次，他为了姐夫的事情，同时也为了润叶转来的嘱托进城找她。

（下面空缺，应该之后受到什么事情的影响，没有按时收听，下面的梗概，是重新阅读小说时补写的，用黑体字来标记，号码是按照小说的章回来标记的）

1章、1975年二三月，高一新生，孙少平最后一个来取自己的订餐，与他同来的还有女生郝红梅。

2章、郝红梅向他借红岩小说，谈及她的身世，祖父是地主。

3章、润叶叫润生传话少平，到她二爸、县革委会副主任处田福军处去吃中饭，少平不想去，捱到最后，到宿舍发现润叶来找他，去吃了中饭。见到润叶二爸之女田晓霞，润叶让少平传话给少安到她处来一趟。

4章、少平和金波回家，经过姐姐的村子，遇妹兰香哭在门前，才知姐夫卖老鼠药被村里劳教了。少平与妹一起回家。

5章、少平姐夫王满银在工地上劳教，想方设法偷懒，而其岳父孙玉厚深为他羞耻。

6章、少平到家，安慰家里人，吩咐家里人泰然对之。父亲回来，觉得少平已经长大成人，承担了责任。

7章、少平送吃的东西到小学校，给王满银。出来时遇到二妈、孙玉亭之妻，说要批斗王满银。

8章、玉厚听到玉亭叫他，嘱他参加批判会。自小玉亭由他带大，送他外出到太原钢厂当工人，60年回来当农民，家穷，却当了干部。现任乡里搞的会战副指挥。今晚公社主任让他找一个村里的批判对象，因书记田福堂外出，他去找副书记金俊山商量，交待村里田、金两大家族的分布历史。

9章、小学校里的批斗会，七十多岁的田二上了台，系批斗对象。批斗会结束，各自回家。

10章、少安到外地为牛看病，晚借宿于铁匠铺，回来见到二队长金俊海，提及批斗事。回家之后，安慰家人，少平回来传润叶叫他前去之语。

11章、少安回忆幼时和润叶吃玩在一起，但家境贫寒，只念到高小就回来了。因此，与润叶分别。想到姐夫事，正好去求润叶帮忙。

12章、 润叶等少安不至，想到李向前追求她，而她爱着少安。故叫少安来讲明此事。晓霞来，拉她为姥爷做寿吃饭。

13章、田福军任县二把手，李登云排其后，但与一把手冯世宽相近，都热衷于形式主义，田颇厌之。回家吃饭，李向前先走，润叶出来后，路遇少安至。（生日宴岔开一笔，不显得见少安的突兀，同时又是写田与李的关系。）

14章、润叶带少安出城，谈及自己被人追求事，少安不懂其意，提出帮姐夫说情之事，润叶带他到田福军处，田写信给公社领导，润叶主动要去送信。到公社让少安回村，并给了一封意指两人相好的情书。

15章、 公社主任白明川与徐治公观点不合，收到田福军的信后，把王满银给放了。田福堂回来传话，王满营结束劳教。

16章、夏天至，孙少平和郝红梅因为侯玉英说破两人亲密互动而自觉疏远，后郝给了他一块饼，使他感动不已。

17章、少平打篮球，发现郝不理他，原来郝攀上了顾养民，她过去对少平接近不过是同命相怜，她祖父是地主，故一心想寻找一个好男人，看到顾的家世，她有意接近顾。

18章、金波不服气，邀好友相聚，以顾养民诬别人吃他饼干为由，打了他，而顾隐忍不发，少平接受了事实，承认自己的平凡。后组织宣传队，他与田晓霞到县里去讲故事，他在家里的支持下，见识了县里的世面。（完全是概括性的描写。）

19章、润叶面对李向前追求她的压力，想了解少安的意思，但少安拒绝见她。失望之余，她睡到野外。李向前母亲约她去吃饭，造成订婚的既定事实。为了了解少安的心思，她再次回乡去找少安。

20章、少安虽爱润叶，但自觉不配，以不见面而让她死心。这天润叶又来到面前，正讲话之际，其父田福堂叫回了润叶。

21章、田福堂看出润叶与少安相恋，大惊，速到城里，找嫂子徐爱云托她为润叶物色对象。徐爱云说李向前追求润叶事。田福堂方才放心而归。医院里见到老中医的孙子顾养民。回来时，听到田福高说在邻村多分自留地受处分之事。

22章、孙少安也受到批评，因为他也多分了自留地。其实，此仍田福堂陷害少安而告发的，少安明白了田是想拆散他与其女儿。他到公社去接受批判。

23章、少安支走不放心来找他的父亲，独自回村，却发现父亲一直尾随在他的后边，十分感动，安慰父亲不急着娶亲。

24章、孙玉厚找玉亭，请他在工地上物色女娃，玉亭妻称家乡同族有一女愿意不要财礼，玉厚看到希望，让少安去相亲。

25章、少平和田晓霞熟识起来，田让他看书，开阔眼界，一日，父来，让少平回去顶替其哥挣工分。

26章、大旱，田福堂煽动村民去挖上游村的水坝。

27章、偷袭挖坝成功，引来洪水，冲走了俊武的弟弟俊斌，其妻王彩娥全村最漂亮，大恸。

28章、俊斌之死，村里办了一个葬礼，公社书记要处分田福堂，田俊山承担了责任。

卷二、

29章、少安把媳妇从山西带了回来。闻知掘坝之事，去安慰俊斌的哥哥，拿粮食给孙玉亭，让他请新来的媳妇，不丢礼数。（少安很善做人，调停好长辈与自家的关系）。

30章、孙玉厚开口向金波父俊海借钱，俊海大方允诺，并向上门来的俊山代玉厚借粮，一切皆安。

31章、孙少安谈的对象秀莲看不上本村人，一见少安而倾心，她恋恋不舍，少安又为她上街扯了衣服，顺车先回家去。

32章、1976年，县里部署学大寨会战，田福军下去检查，来到柳岔公社，大学毕业回乡工作的周文龙搞劳教农民的极左政策，田要求放回农民。

33章、县书记冯世宽闻听，认为是反学大寨，召回田福军，召开常委会，讨论此事。李登云因为儿子追求田福堂之女，不表态，传来周恩来逝世的消息。

34章、流水帐交待孙玉厚为儿子办婚事，队里的旧窑当了新房，少安进城理发，买物，回来时见秀莲已至，婚礼上，她知润叶是少安的相好。

35章、润叶闻少安结婚，黯然神伤，到去年与少安呆过的河边向过去告别。

36章、润叶到地区找同学杜丽丽散心，见到他男友武惠良。又见文化馆的诗人贾冰写了一首悼周的诗。

37章、田晓霞给少平“悼周诗钞”，顾养民发现后，也参与抄诗。一次劳动，侯玉英被水所困，少平救之，侯之父感激少平，邀请少平。他在百货公司任主任，遇到营业员金光明，原与孙家有隙，见此与少平颇亲热。

38章、兰香的视角，她考虑家里的支出困难，想不念书了，少安鼓励她继续念下去。金波因为音乐特长当了兵，兰香与金秀送行，买了一个笔记本送给金波，第二天，传来毛主席去世的消息。随即是粉碎四人帮。

（通过兰香的视角交待当时的重大事件，这是兰香这个角色的重要性，她作为一个学生的角度，可以从感情上体味到当时的大事件给个人的纯粹影响。）

39章、田福军的老丈人徐国强知道女婿在县里比较孤立，觉得如果把李向前的父亲动员过来，支持田福军，能够改变官途现状。想来想去，只有让田润叶嫁给李向前就能够密切与李登云的关系。他动员润叶，润叶在绝望之余，答应了婚事。李向前一家顿时喜出望外。

40章、润叶结婚，婚礼上，其父田福堂自卑又荣耀。少平送来少安送的礼物，润叶想起与少安的青梅竹马岁月。

41章、少安闻听润叶结婚，与秀莲商量，秀莲拿出自己的钱给买了礼物，少安因秀莲拿家里给奶奶吃的白馍给他而不悦，动手打了她，才知她怀孕。

42章、少平要毕业了，回乡务农非其所愿，田晓霞邀之上馆子，谈及分别之事，侯玉英来告诉少平，郝红梅在商店里偷手帕被扣留。

43章、郝红梅是因为无钱买回赠同学的礼物，而动了窃物之念，被扣在百货公司。少平来，向侯玉英父亲求情，带她回来，郝十分感谢。侯则给了少平一封求婚信，少平烧了信。（残疾女的内心被忽略，少平也有更居高地压低的人，他在残疾女面前，获得了制高点。）

44章、田福堂为回乡务农的润生担忧，玉亭借机提议办初中，让润生当老师，顺便把少平也列入教师。少平一家闻听也很高兴，队里讨论教师之事，除金俊山反对之外，多数人也通过了。

45章、李向前婚后，润叶不与他同床，他想外出一段时间回来，可能改变现状，便借故出差，回来后润叶依然故我，他欲强行硬上弓，与润叶撕打，之后他借酒浇愁，润叶只好服侍他，他本以为润叶已回心转意，但润叶坚决不让他碰（很像作者妻子对他的拒绝）。

46章、田福军考察全县，发现断粮户很多，下令动用战备粮济贫，回来，见润叶求助，想调到外县，才知润叶迫于他的岳丈劝说才嫁与李向前之事。

47章、1977年，端阳节，老干部高老视察，地区主任苗凯想封住当年的老革命穷困潦倒的嘴，田福军认为要实事求是，苗凯对田因此产生嫌隙。高老来，果然要求尽快改变穷困面貌。

48章、田福堂想干一桩大事，发奇想炸山拦坝，但必须让金光明一家三兄弟的窑搬迁。金俊山主动去劝说自己的本姓兄弟，金氏兄弟因为成份是地主，只得同意搬迁。

49章、金俊武对搬家十分伤心，与弟俊文议，迁怒于玉亭，见玉亭与俊斌媳妇王彩娥勾搭上了，由金家两侄捉奸，叫民兵队长田海明处理，海明向田福堂汇报，田让他不要参与。

50章、俊斌媳妇王彩娥家的王姓族的人赶来，与金家人斗殴，并迁怒田福堂，涌向田家。后报告公社，抓了王家人，方才止息。

51章、金家迁离原来的窑洞，金老太不同意，田福堂下跪劝说，方才同意。少安妻生产在即，送之上医院，闻田二在炸山现场埋入土中，入院而死。（略写炸山造坝的具体过程，是巧妙的略写部分。）

52章、少平当了队里教师，不久金波复员回来，传闻他与藏女恋爱之故。少平打破与金光亮因为当年玉亭斗争金家积累下来的旧怨，上门辅导他的孩子，化解了两家的矛盾。田晓霞回到村里，少平约之到自己家吃饭。

53章、少安闻听安徽实行承包制，想搞包干，在一队里商议后，请示田福堂。田向上汇报，通到县里，经请示认为是走资本主义道路，下令停止尝试。

54章、冯世宽升职到地区，田福军也调到区里，却无具体工作。李登云成了县里一把手。田福军与省里老领导联系，抽调到省组织部。借此机会，他回村参加村里的庆祝活动，遇少安，谈及农村发展的未来趋势。提到王彩娥嫁给了理发师胡得禄（小人物不忘提到一笔，这些人物在作者的主线之外，但却是生活中的主流，他们的生活状况，总是在传奇里面，而不是在正视的现实生活中，因为文学是文人写的。）

第二部

1讲、十一届三中全会次年，新任的省委书记乔伯年坐在车上，对他的任命、家庭、工作的枯燥的概括和论述，把这些堆砌起来，倒不如把背景材料置于具体的矛盾冲突之中交待。

回到家里，他对秘书的移植花木的不以为然，向往田园生活，过分古怪以示其清高，反而觉得不合今人。何必于小事上表现其非凡的领导秉异才能呢？对其家妻女的议论，夫妻相得。

2讲、乔伯年进入会议室，他别出心裁地提出让大家到公共汽车上体验现实生活，果然司机售票员蛮横无礼。何必要拿这些根本不是根本性的问题开刀，仅仅浮于表面现象，完全是文人们书斋中所外见的简单的想象。回到家，副市长言要严惩生事者，乔伯年对此甚不满意。

抽调在省的田福军赋闲无事，迫切地想工作，润叶来。

3讲、润叶已走后门调走。他由此想到儿孙尘（学者型）和女儿（浪漫型），这日，他去拜访作家老黑，回时，省委书记拜访，原来让他出任区委专员。他陈述将实行包产到户制，以改变旧面貌（形势的图解），并给区里一石生浪。

4讲、田福军看望医院里的苗凯，苗不阴不阳，和冯式宽取得谅解。不久，苗凯托病到省城看病，田福军开始承担起主持工作。他主张包产到户，其中有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的赞许（具有超人的高大全式的敏锐正确性）。不久，他回到县里，全家搬至区里。描写各个人物的情态，女儿田小霞的顽皮。

5讲、苗凯的心态（未听）。

6讲、田福堂对责任制难以接受，并概括介绍责任制带来的好处。田家的情况，小女儿考上原西中学，孙少安夫妻甚得，人人争干工作。（对政策演绎成故事，毫无艺术上的作家的独特了解。）

7讲、孙少安姐姐因不满王满营从外地弄来个野女人，服毒免死，拿老鼠药仍其夫假制才免掉一死。

（其中有孙少安领导的责任制的实行的图解情况）。

孙少平来到城里打工。

[下面再次出现空缺，播放次数也混乱了，中间似乎跳空了不少，下面是小说实际章回，继续用黑体字标记：]

6章：双水村，当年修造的大坝倒了，实行责任制后，田福堂颇失落，无人要之，只得让田海明收留之，润生不想教书，想回来种田。

7章：少安种地顺手，与妻感情好。妻让他进城散心，遇老同学、公社副主任刘根民，介绍一个运砖的活儿给他。

8章：少安苦于无钱买牲口，妻联系山西老家，那边愿意借钱，少安前去山西，买了一个骡子回来。

9章：少安进城运砖，租了一个破窑，妹兰香在学校读书，抽空来帮烧饭，钱一天天多起来。

10章：地主的儿子金光亮的儿子金二当兵，很是得意。金俊文的儿子金富发财回来，金俊武认为是小偷发财，颇轻视之。

11章：田福堂索兴全部单干，导致二队抢劫集体财物，金俊山向公社汇报，才妥善分割了集体财产。少安赚了钱，想办一个砖窑，终于建成烧窑。学校合并，少平被清退回来。

12章：少平不安心种田，决议到区里去闯一闯。父、哥只好同意，顾养民考上医学院，田晓霞考上师范。

13章、少平来到区里，找不到活，想到当年文化馆长曾拜访诗人贾冰，只好去找他借宿。终于住贾冰家。

14章：第二天去远房舅舅的村里借住，介绍到村干部处打窑洞。背石头，背部烂了肉。后村长妻知他当过教师，调了一个轻松的工作，赚了工钱后，他进城买衣服。

15章：少安妻想分开单过，少安不同意，但与妻开始凿新窑。

16章：玉亭单干后只得种田，梦想复辟，田福堂反而看开，他自己耕地，玉厚来帮他，使他感动。

17章：少平完工之后，村干部多给了钱，而亲戚家也不收留他，他只好又外出打工，想到金波，前去找他。

18章：金波在邮局当搬运工，混的也不好。少平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窘境，托称乡下有活，告辞而去，又到打零工的集散地，被招入一群打工者中。

19章：少安有了新窑，妻再生分家意，少安舍不得父亲，而父亲玉厚也为了儿女故，竭力支持分家，捎信让少平回来。

20章：少平继续打工，一次遇到首次打工的村干部曹书记，曹提出迁户口到他们村，其实是想招女婿，少平和金波商量，认为迁到城市附近，有利发展，正好收父信，便回家了。

21章：少平反劝哥少安分家，很快分了家，少平又到县里，看望妹妹，遇到侯玉英，她已结婚生子，干个体户，少平回城，又到原来的工地干活。

22章：少平闲时想看电影，巧遇晓霞。田约之到她家，问他有何要求，少平让她借书给他。

23章：晓霞融入了新学校，见少平，想到另一种奋斗的农村人，愿意与他交流。她借书，在约定时间交给少平。

24章：田福军来到原西县，发现新任书记张有智工作消极，原来是认为升职无望，田与他一起勘察当地古寺，议开发生财。

25章：田福军回来，冯世宽已经成了他的下级，告状说白明川查卫生不讲人情，田福军叫他服从，他又去找李登云，李任卫生局长，一起去医院，让财政拨款更新设备。

26章：老作家黑白来访，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