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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州唐墓出土人物俑服饰研究

Image 2021-08-24

万州唐墓出土人物俑服饰研究

谭建华

(重庆三峡移民纪念馆,重庆 404000)

摘 要:重庆万州唐永徽五年(654)墓陪葬有大量珍贵湘阴窑青瓷人物俑,其类型包括文吏、武吏、武士、骑士、侍从等。这些瓷俑所着服饰反映了不同身份、不同职业的人物特性,显示出初唐服饰承上启下、糅合胡汉的特征,体现出唐人独特的审美观。

关键词:万州;初唐;人物俑;服饰;

华夏服饰在不断传承、吸纳、融化中发展演变,蕴藏着丰富的艺术价值和文化内涵。唐朝社会繁荣昌盛,开放包容,其服饰文化集中体现了时代特点,带来“袒露”“女着男装”“时世妆”等前卫时尚,对日本、朝鲜等邻国产生了深远影响,在世界服装史上有重要地位。1980年代以来,关于唐代服饰的专著、专论相继问世,但运用第一手考古实物、全面系统探析的成果不多。受出土文物的地域、收藏、保密等特殊因素的影响,学者很难将其资源整合,跨学科研究更是不易。重庆万州唐永徽五年(654)墓目前研究成果主要侧重于形制结构、丧葬制度、出土青瓷等内容,而对随葬瓷俑所着服饰关注甚少。本文拟用重庆三峡移民纪念馆所藏部分随葬青瓷人物俑为例,依据文物自身的真实性、可靠性、直观性,结合考古发掘资料,对其服饰的基本特征和社会意义进行探讨,为研究初唐服饰的演变、发展提供参考。

1978年8月,万县(今重庆万州)驸马公社在改土造田时发现一座古墓。四川省博物馆会同当地文教局进行发掘,根据两块残存墓志铭和《夔州府志》相关记载,考证此墓为唐永徽五年永州(今湖南零陵)刺史冉仁才夫妻合葬墓,妻为“汉南县主”,即汉南王之女,从二品,故当地人称“驸马坟”。墓中出土大量金、铜、玉、玻璃、青瓷等器物,部分现藏重庆三峡移民纪念馆,其余分藏北京故宫博物院、四川省博物馆、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内有青瓷人物俑65件,今据其所着服饰的类型,对初唐服饰的发展和基本特征进行分析。

一、文吏俑、武吏俑与衣冠服饰

中国衣冠制度在商周时代初现端倪,东汉时全面执行。汉明帝永平二年(59),下诏采用《周官》《礼记》《尚书·皋陶篇》,乘舆服从欧阳氏说,公卿以下从大小夏侯氏说,制定了官服制度。隋文帝、炀帝先后下令制定服制,严格规范服饰等级制度:“裘冕之服,历代不行。后魏、北齐,舆服奇诡。至隋氏一统,始复旧仪。”[1]卷四十五《舆服志》唐初车服皆因隋制,至武德四年(621)高祖颁令,“始著车舆、衣服之令,上得兼下,下不得儗上”[2]卷二十四《车服志》511。初唐衣冠在隋制基础上进行完善,得以系统地确立,对后世衣冠制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中国古代衣冠制度是维护社会地位的工具,充分体现了着装者的权力、等级、尊卑贵贱。初唐规定,“凡天子之服十四”[2]卷二十四《车服志》514,“皇后之服三”[2]卷二十四《车服志》516,“皇太子之服六”[2]卷二十四《车服志》517,“皇太子妃之服有三”[2]卷二十四《车服志》518,“群臣之服二十有一”[2]卷二十四《车服志》519,“命妇之服六”[2]卷二十四《车服志》523。万州唐永徽五年墓出土的文吏俑、武吏俑所着服饰均符合“群臣之服二十有一”之规定:“平巾帻者,武官、卫官公事之服也。金饰,五品以上兼用玉,大口绔,乌皮鞾,白练裙、襦,起梁带。陪大仗,有裲裆、螣蛇。朝集从事、州县佐史、岳渎祝史、外州品子、庶民任掌事者服之,有绯褶、大口绔,紫附褷。文武官骑马服之,则去裲裆、螣蛇。”[2]卷二十四《车服志》521

(1)文吏俑也称文官俑,共出土12件。头戴平巾帻,身穿交领右衽宽袖短袍,上腰系宽带,双手或曲于胸前执物(物不存),或笼于袖,拱手腹前,下着裳至地,正面及背面均刻衣褶纹,足穿尖头靴,靴头微上翘,立于方座上。形象庄重,生动传神。有的面目和蔼,流露恭谨之态(图一:1、2、3)。有的深目多须,竖眉怒目,状似胡人。

(2)武吏俑也称武官俑,共出土15件。头戴平巾帻,身穿交领右衽宽袖短袍,上腰系宽带,双手曲于胸前,手持带鞘环柄刀,下着裳至地,正面及背面均刻衣褶纹,足穿尖头靴,靴头微上翘,立于方座上。有的庄重虔诚(图二:1),有的竖眉怒目,有的张口狂笑。其中10件深目高鼻,颚下留长须,状似胡人(图二:2、3、4)。

以上文吏、武吏俑均着平巾帻服。帻是中国古代冠饰中的一类,最早的帻就是裹发的头巾。早在汉代就有帻使用,社会底层人士服之。《说文解字》:“帻,发有巾曰帻。”[3]158《册府元龟》载:“时三辅吏士东迎更始,见诸将过,皆冠帻(《汉官仪》曰:帻者,古之卑贱不冠者之所服也)。”[4]卷十二《中兴》119发展至唐代,帻有多种样式,并形成固定的服饰礼仪制度。平巾帻服是唐代最普遍的官服之一,上至帝王将相,下至普通官员都能穿着,只是服饰色彩和配饰材料有所区别。同时也是一种常服,骑马时使用。

二、武士俑、骑士俑与甲胄

初唐的戎装基本沿袭了南北朝以来至隋朝的造型和款式,并加以改进、不断完善,渐渐形成了具有唐代风格的军戎服饰。盛唐时期整个社会综合国力强盛,太平安逸,服饰崇尚奢华、新潮,戎装也不例外,中晚唐由于社会动荡,戎装回归简单实用。总的来讲戎装包括作战时的服饰和武官朝参时的官服和官常服,前面已对武官朝参时的官服和官常服进行了一定的阐述,本节就以唐永徽五年墓出土的青瓷武士俑、骑士俑为例浅析武官作战时的装束。

(1)唐湘阴窑青瓷胡人武士俑。共出土2件。头戴盔胄,面容严肃,颚下留有络腮胡,上身着短袖铠甲,甲片成长条状,甲外胸前及后背均罩蝶翅形护心铠,并在肩上用带前后扣连,下着战袍至地,露出尖头靴,靴头微上翘,小臂裸露,左手按长方盾,盾面起脊,右手曲置握物状(原持物已失),立于方座上(图三:1)。

(2)唐湘阴窑青瓷铠甲骑士俑。共出土6件,其中2件完整,4件残破,造型完全相同。骑士俑面相威严,专注前方,头戴兜鍪,其顶端有一圆洞,原插有长缨,身穿长至膝部铠甲,下着长筒靴,前臂裸露,双手曲举,左手作勒马状,右手屈指握空心拳,空心处所执兵器已失。左大腿侧挂一带鞘刀,右大腿侧系一箭菔。马俑身披具装铠,具装铠由长方形甲片编缀而成,甲片上刻有鲮纹,只有四肢下部、眼睛、鼻孔、耳朵外露,寄生直竖马尻部,形似喇叭,口沿作莲瓣状,外表饰以圆圈纹。两耳间前伸一角状饰物,项颈部右侧斜挂一枪囊。俑身布满冰裂纹(图三:2、3)。

从出土的2件武士俑和6件骑士俑可以看出,初唐武官作战时的装束大致包括头部护具、躯干护具、下肢护具和盾牌。

作战时保护头部的主要护具是头盔,秦汉以前称“胄”,后叫“兜鍪”,也称“首铠”。初唐时期的头盔与隋代基本相同,同属“兜鍪”期,形制较简洁,没有过多的装饰,注重实用。武士俑(图三:1)所带兜鍪呈球状铁帽,顶部加半圆形铁顶,两侧中部向外凸起成耳状,用以护耳,其下部一直延伸至肩部,略往外翻卷,以保护整个颈部。兜鍪外均匀饰有宝相花纹,后部中间竖直刻划三道凹弦纹,弦纹间饰两排戳点纹,每排戳点纹由九组半圆形组成,每个半圆形又由六个戳印的小方点组成,彼此连接,状如波浪纹。骑士俑(图三:2)所带兜鍪与武士俑头盔外形上大致相同,但没有护耳凸起。在半圆形铁顶中间有一圆孔,以插饰品。兜鍪外前后左右相对饰三道凹弦纹。上述两件兜鍪与隋代和初唐早期相比,加了少许纹饰和装饰,但与盛唐的美观豪华相比,仍以实用为主。

躯干护具包括战袍和铠甲。武士俑(图三:1)上着短袖甲,甲外罩护心铠,铠似蝴蝶展翅状,翅中心印1朵大宝相花,四周各饰4朵小宝相花,与圆圈纹相间排列,下着长条纹战袍至地。骑士俑(图三:2)所着短袖甲与武士俑相同。总体上看,初唐铠甲与隋代相似,而与盛唐时雍容华贵相比则更注重于实战。

下肢护具仅见武士俑(图三:1)所着尖头战靴和骑士俑(图三:2)所着长筒战靴。

盾牌是古代作战时的手持护具,呈长方形或圆形。盾的中央向外凸出,形似龟背。武士俑(图三:1)左手按长方盾,盾面起脊。盾牌的纹饰,两边饰直线凹弦纹为边框,框内各饰10朵宝相花。下边框饰网格纹。盾牌中部刻一花瓣纹,花瓣正中饰褐色点彩,以示花心。花瓣外饰一周联珠纹,均匀分布着4朵带褐彩的宝相花。盾牌上部配以夔牛纹,下部配以神龟纹。夔牛又名雷兽,能发雷鸣声,并伴有日月般光芒。此纹饰用在盾牌上,寓意持盾人敲击声响彻远方,震慑敌军,威服四方。龟在古代被认为是灵兽,是长寿和不死的象征。此纹饰用在盾牌上,寓意持盾人在战场上有盾的保护不受伤害,长命百岁。

具装马铠是重装骑兵的装备,骑士俑(图三:2、3)所骑战马均装备有具装马铠,仅四肢、眼睛、鼻孔和耳朵外露。

唐湘阴窑青瓷胡人武士俑(图三:1)护具上,大量出现宝相花纹。这是一种传统吉祥装饰纹样,将自然界花卉如莲花、石榴花、牡丹花等花头经艺术加工,形成不同的纹饰符号,以造型优美、富贵吉祥、幸福美满的象征含义成为中国特有的传统纹饰。初唐以来,宝相花纹在唐代服饰上大量出现,成为人们喜爱的图案。

三、其他人物俑与服饰

除文吏俑、武吏俑、武士俑、骑士俑外,万州唐永徽五年墓还随葬有其他不同职业类型的人物俑,如牵马俑、牵骆驼俑、侍从俑、伎乐俑等,其身份卑微、低下,更能体现当时普通百姓的服饰特征。

(1)唐湘阴窑青瓷男侍从俑,共出土10件。其中5件头戴风帽,身穿翻领胡服,两侧贴花扣,着窄袖短袍,袍至腰部向内紧缩,似系一腰带,左手下垂,右手内曲执物(物失),下着裳至地,正面及背面均刻衣褶纹,足穿尖头靴,靴头微上翘,立于方座上(图四:1、2)。另5件头戴遮耳帽,身穿交领右衽宽袖短袍,腰系宽带,左手下垂,右手内曲于胸前执物(物失),下着裳至地,正面及背面均刻衣褶纹,足穿尖头靴,靴头微上翘,立于方座上(图四:5)。

(2)唐湘阴窑青瓷男牵马牵驼俑,共出土6件。头戴幞头,顶部高隆,两角系于脑后,形成自然下垂的两根软脚,也称垂脚,另两角反结于头上。身穿圆领窄袖袍至膝部,圆领直立于颈部,袍至腰部向内紧缩,似系一腰带。足穿长筒尖头靴,靴头微上翘,立于方座上。正面及背面均有衣褶刻划纹。有的双手曲于腰前,右手贴腰,左手作握缰状(图四:3)。有的右手曲于腹侧,左手弯曲至胸前,作牵缰状(图四:4)。其中3件,高鼻鼓目,满腮胡须,状似胡人(图四:3)。

(3)唐湘阴窑青瓷持杯女侍从俑,共出土4件。梳圆形发髻,双目微闭,面部丰满,鼻梁高挺,口微张,身材修长,双手举于胸前捧杯,着圆领长袖窄衣,袖口较小,紧身条状长裙上束至胸,上胸袒露,长裙前后以两根吊带相连,长裙曳地,下露尖头靴,靴头微上翘,立于方座上(图四:6)。

(4)唐湘阴窑青瓷女伎乐俑,共出土2件。头梳圆髻,发尾露出向后缠绕,身穿圆领窄袖衫,袒胸,胸系条状长裙,正面及背面均刻衣褶纹,双手曲于胸前弹琵琶,屈膝跪坐方座上(图四:7)。

(5)唐湘阴窑青瓷骑马男吹笳俑,出土1件。头戴遮耳帽,身穿交领右衽宽袖外衣,胸系宽带,下着裳,长至脚面,脚穿尖头靴,双目凝神,端坐于马上。左手执笳至嘴处作吹奏状,右手前曲作握缰绳状。马背上有桥形鞍,头上有辔饰,口两侧各有镳一个,胸前鞅及股后鞦革带上有铃饰,马尾下垂至地(图四:8)。

(6)唐湘阴窑青瓷骑马男擂鼓俑,共出土3件。头戴风帽,着圆领窄袖袍,腰束带,下着裳,脚穿尖头靴。头微昂,鼓目圆睁,注视远方,右手执鼓锤,举至胸前,左手握拳抬起,拳中一小孔,所执物已失,左腿侧有一鼓,系挂腰间,脚穿尖头靴。马背上有桥形鞍,马胸前鞅及股后鞦革带上均有铃铜(图四:9)。

唐初服饰与隋代大体相同。男子主要穿窄袖圆领袍,女子衣衫小袖窄衣,外加半臂,肩绕披帛,紧身长裙上束至胸,上胸袒露,显得身体修长,风格简朴。盛唐时衣裙渐宽,裙腰下移,服色艳丽。至中晚唐,衣裙日趋宽肥,女子往往褒衣博带,宽袍大袖。袒领服为一种半袒胸的大袖衫褥,盛唐时广为流行。总体来讲唐初女子的妆饰朴素大方,盛唐服饰华丽鲜艳,美得奢华、富丽,晚唐妆饰则由富丽、大气走向了穷奢极欲。

牵马、牵驼俑(图四:3、4)头戴幞头。幞头之制出于北齐,隋、唐初逐步定型。头上系幅巾,裹住头部,在脑后和头顶系结,这是幞头的雏形。隋代幞头直接系在发髻上,顶部低平。唐初幞头顶部较隋代要高,为了裹出不同的形状,使其高高隆起,人们在幞头内加入巾子,初唐时巾子稍稍前俯,盛唐时变为直立,晚唐巾子则变得微微后仰。唐代的幞头脚由最初自然下垂的软脚发展至具有弹性的硬脚,以装饰出不同的样式。

唐朝是个开放的朝代,与周围各国交往密切。初唐大量胡人俑及胡服的出现,说明胡人带来的胡服文化已融入唐朝社会。“中唐时期……当时人耳闻目睹了‘女为胡妇学胡妆,伎进胡音务胡乐。火凤声沉多咽绝,春莺转罢长萧索。胡音胡骑与胡妆,五十年来竟纷泊’,以及‘臣妾人人学圆转’的时尚与盛况。”[5]充分反映出西域的音乐、舞蹈和服饰流行中原,穿胡服成为流行风尚。“唐代胡服盛行主要是在初盛唐时期,中唐以后虽不复以往,但异族服饰风尚的影响更加润物无声。”[6]

四、社会意义

1.万州唐永徽五年墓是永州刺史冉仁才夫妻合葬墓。通过考证,既明确了该墓的纪年,又弄清了墓主人的身份,为研究唐朝衣冠服饰明确了时间范围和研究对象。

2.万州唐永徽五年墓中胡人俑及胡服的大量出现,体现了唐朝的强盛。胡人纷纷前往中原谋生,主要从事牵马、牵骆驼等工作,在该墓出土的文武吏俑中,胡人形象俑占有相当比例,反映出胡人及其后裔已深深融入到初唐社会的各个阶层。不同种族的人物俑都身着胡服,说明胡人服饰在初唐广泛流行,深受人们喜爱。墓中出土的大量人物俑为研究初唐胡汉服饰文化提供了重要的依据。

3.“中国古代自十六国至隋代,一直以‘甲骑具装’即人马都披铠甲的重装骑兵为军队主力,而到了唐初,却演变为以人披铠甲,马不披甲的轻骑兵为主力。”[7]而甲骑具装俑在唐代冉仁才夫妻合葬墓、懿德太子墓、李寿墓和段元哲墓中均被发现,数量极少,总数只有139件,是研究唐时期甲骑具装仅有的考古资料。以上表明唐代仍保留有少量的重装骑兵,只是在功用上发生了变化。笔者认为在当时主要受其机动性差的制约,虽不是疆场上的中坚力量,但以优美精良和威武庄重的特性,却在盛大的典礼仪式上发挥着重要的作用。重庆万州唐永徽五年墓中出土的6件唐湘阴窑青瓷铠甲骑士俑,所骑战马均装备有具装马铠,其中2件各部分俱全,寄生保存完好,这使学者对初唐寄生的具体形状有了较清楚的了解,为学者研究唐代重装骑兵的演变、发展提供了非常宝贵的考古实物依据,同时也为学者全面探析唐代军事历史、装备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价值。

重庆万州唐永徽五年墓随葬的青瓷人物俑刻画得栩栩如生,直观地表现了初唐时代的服饰艺术。因受其色彩单一、职业类型不全等因素的影响,并不能全面系统地体现当时衣冠服饰。所以笔者通过借助文献资料和考古出土实物相结合的方法,对重庆万州唐永徽五年墓随葬的青瓷人物俑所着服饰进行探析,最大程度阐述出当时衣冠服饰的状况。由此得出,初唐衣冠服饰多沿袭隋制,是对南北朝以来至隋代服饰文化的一种传承和发展,在不断的发展和完善中形成了唐代独有的特色,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唐代服饰文化不仅影响着中国古代后半期服饰的发展,还对周围日本、朝鲜等邻国也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在世界服装史上都具有相当重要的地位,这无论是在历史文献记载,还是在考古出土实物上都已充分地体现。

参考文献:

[1] 刘昫.旧唐书[M].北京:中华书局,2013:1929-1930.

[2]欧阳修,宋祁.新唐书[M].北京:中华书局,2013.

[3]许慎.说文解字[M].北京:中华书局,1963:158.

[4]王钦若.册府元龟:卷20[M].南京:凤凰出版社,2006:119.

[5]谢建忠.白居易诗中的西域乐舞考论(一)[J].四川三峡学院学报,1999(3):38-41.

[6]王若诗.论唐代丝绸之路影响下的服饰新变——以唐代诗歌为研究视角[J].周口师范学院学报,2017(1):84-88.

[7]贾潍.中国古代铠甲的历史变革分析[D].天津:天津师范大学,2010.

作者简介:谭建华(1976—),男,重庆万州人,文博馆员,主要研究历史文化遗产的挖掘与保护。

原载于 《重庆三峡学院学报》 2018年第6期


责任编辑:郭旭晖 龚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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