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瑟沃斯香港重磅展览:张恩利与亨利·摩尔展开“对话”
9月23日,豪瑟沃斯在其香港空间同时呈现两场重磅展览:亨利·摩尔(Henry Moore)个展以及由艺术家张恩利策划的群展“隐蔽的灵光”:一场展览呈现了亨利·摩尔罕见的挂毯作品;另外一场展览则精选了当代大师们非常珍视的纸上作品及雕塑小品。
此次两场展览中的参展艺术家都是在当代及艺术史上晓瑜盛名重要人物,并且此次展出的作品也都是此前鲜少展出的罕见珍品。
同时,两场展览也相互呼应:在张恩利策划的群展中,同样也展出了摩尔的画作。张恩利表示:“相较于摩尔熟知的雕塑作品,群展中的摩尔画作更为抽象与写意,唤醒了我们的好奇心,带我们重新认识艺术家的崭新一面。”
亨利·摩尔在自己的工作室制作蚀刻版画(海兰兹模型工作室,现为蚀刻版画工作室)。拍摄于1970年,英国赫特福德郡佩里格林。
图片:亨利·摩尔基金会(Henry Moore Foundation),豪瑟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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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塑大师的挂毯创作 ·
在画廊16层展厅呈现的摩尔个展,展览中五件大型挂毯作品由亨利·摩尔家族收藏(Henry Moore Family Collection)提供,且是首次在亚洲展出。
此次展览能够举办,要归功于艺术家的女 玛丽·摩尔(Mary Moore),正是她在1976年将 迪恩挂毯工作室(West Dean Tapestry Studio)介绍给父亲,之后协助选出会被转化为挂毯的小幅水彩画,并监督至作品完成。
展览开幕之后,豪瑟沃斯将于9月29日邀请到艺术家的女儿玛丽·摩尔(Mary Moore)及纺织文化推广人张西美进行一场线上对谈,介绍本次展出的挂毯与其背后的故事。
亨利·摩尔于1898年出生在英国 约克郡(West Yorkshire),1920年代在利兹艺术学院(Leeds School of Art)和皇家艺术学院(Royal College of Art)学习。摩尔的作品在二战前主要在他的国家内展出,1940年代后他的创作开始在国际上取得成功。 1946年,摩尔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useum of Modern Art)的首次国际回顾展上,展现了其对雕塑创作的激进构想。 1948年,他代表英国参加第24届威尼斯双年展(Venice Biennale),并于同年获得国际雕塑奖(International Prize for Sculpture)。1963年,这位艺术家被授予英国功绩勋章(British Order of Merit)。
亨利·摩尔(Henry Moore),《两个坐着的女人》(Two Seated Women),1977,毛经 毛纬,独版,207 x 178 厘米
亨利·摩尔基金会 / DACS,伦敦,图片:亨利·摩尔家族收藏、豪瑟沃斯,摄影:Damian Griffiths
摩尔被誉为二十世纪最重要的英国雕塑家之一,他对人体形象的特别表现手法,以及其对创作理想的坚持,都对当代艺术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那些难以捉摸的人体造型,不论是孤立的抑或是群立的,都是亨利·摩尔创作的动力和关键。雕塑创作于他而言,与其说是一种对人体形态的抽象式表达,不如说是艺术家对自身身体的一种审视,乃至侵犯。大家亦常常忽视了他那些引人入胜的画作,许多是受到了诗歌和神话的启发。亨利·摩尔在抽象和具象之间徘徊,发展出了他自己独特的形式及语言。
亨利·摩尔(Henry Moore),《马戏团骑士》(Circus Rider), 1979,毛经 毛纬 独版,207 x 162 厘米
亨利·摩尔基金会 / DACS,伦敦,图片:亨利·摩尔家族收藏、豪瑟沃斯,摄影:Damian Griffiths
亨利·摩尔不仅以雕塑与绘画而闻名,同时也是为数不多的将创作延伸到挂毯上的现代艺术家。绘画转化到大型挂毯上后,规模是原先的七八倍,更彰显出原作本身的杰出之处。作品并未因为媒介的转移而丧失任何韵味,无论是模糊的粉笔线,还是分明的画笔痕迹,原先所有的纹理细节全部得到了保留。
亨利·摩尔(Henry Moore),《风景中的三个女人》(Three Women in a Landscape),1979,毛经 毛纬,独版,207 x 257 厘米
亨利·摩尔基金会 / DACS,伦敦,图片:亨利·摩尔家族收藏、豪瑟沃斯,摄影:Damian Griffiths
伊娃·路易斯·斯文森(Eva Louise Svensson)向亨利·摩尔展示挂毯《两个坐着的女人与一个孩子》,拍摄于1979年,
亨利·摩尔基金会 / DACS,伦敦,图片:亨利·摩尔家族收藏、豪瑟沃斯
织工工作中,西迪恩挂毯工作室,拍摄于1978年, 亨利·摩尔基金会 / DACS,伦敦,图片:亨利·摩尔家族收藏、豪瑟沃斯,摄影:Cecil Wright
摩尔的这些作品原本为家人而作,有些在完成后的十几年间从未公开展出过。其中一些挂毯首次与世人见面还是在1980年在伦敦的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博物馆(Victoria & Albert Museum),随后的五年间在新西 兰、美国与加拿大巡回展出。在摩尔的首个外孙诞生后,挂毯创作出现了很多母与子主题,延续了他最负盛名的雕塑作品中对内外表达形式广泛的探索。摩尔与女儿对西迪恩挂毯工作室持续的委托也是艺术赞助的一段佳话,在1978年到1986年间共有23件挂毯作品问世,为传统编制工艺中精湛技艺的发展与传承提供了支持。
迪莉丝·斯廷森(Dilys Stinson)正在编织《三个坐着的女人与一个孩子》,背景中的挂毯为《两个坐着的女人》,拍摄于1978 年
亨利·摩尔基金会 / DACS,伦敦,图片:亨利·摩尔家族收藏、豪瑟沃斯
亨利·摩尔: 挂毯
展览时间:
即日起至11月27日
展览地点:
豪瑟沃斯香港
香港中环皇后大道中80号
H Queen's大楼16层
开放时间:
星期二至星期六
上午10时至下午6时
亨利·摩尔基金会 / DACS, London,图片:亨利·摩尔家族收藏、豪瑟沃斯,摄影:John Jo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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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2
·“隐蔽的灵光” 发现当代大师们勾勒的精彩瞬间 ·
在豪瑟沃斯的15层空间,同期开幕的是由张恩利首次担纲策展人的群展“隐蔽的灵光”。展览带来了国内外重要当代大师们鲜少公开展示的精选作品。展出的艺术家包括: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约翰·张伯伦(John Chamberlain)、亚历山大·考尔德(Alexander Calder)、阿希尔·戈尔基(Ashile Gorky)、皮耶罗·曼佐尼(Piero Manzoni)、亨利·摩尔(Henry Moore)、毕加索、大卫·史密斯(David Smith)、曾梵志和策展人张恩利本人的创作。这些罕有展出的作品,揭示了艺术家创作的思维过程,让观众得以一探艺术家鲜为人知的思想潜意识。
作为展览的策展人,张恩利谈到:“当一个画家拿笔随手在身边的纸张上记录和随意地涂上几笔,或用一些碎木料沾点颜色,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称之为草图,或不经心的小品,其实不然,有些画确实是画家随手一涂,但这种不仔细也随之流露出一些潜意识,让它们溢出画家思维上的边界。从早年的一些纸片中,往往可以发现艺术家后来作品发展的蛛丝马迹,这些偶得,是让这些艺术家本人非常珍视这些纸上作品或雕塑小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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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展艺术家创作过程分享·
菲莉达·巴洛(Phyllida Barlow),《苏黎世绘画12》(Zurich Drawings 12),2016,丙烯 水彩 纸上,41.5 x 48.4 厘米
菲莉达·巴洛,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Todd-White Art Photography
菲莉达·巴洛(生于1944年,英国)
“……我认为,(艺术世界里)有很多没有被人们讨论或认识到的东西,它们是看不见的、未知的,也是一种作为个人经历的创造性活动。人们总是有某种想要创造一些东西的强烈欲望。”(2021年)
福斯托·梅洛蒂(Fausto Melotti),《紫罗兰花田》(Campo di Violette(Violets’ Field)),1968,黄铜,33.2 x 17.2 x 17.2 厘米
米兰福斯托·梅洛蒂基金会,图片:米兰福斯托·梅洛蒂基金会、豪瑟沃斯,摄影:Jon Etter
福斯托·梅洛蒂(1901-1986年,意大利)
“艺术家的作品——无论是诗歌、绘画,还是音乐——总是始于某个‘意外’。随后,创作进一步自然发展,逐渐演化成最后的作品,并得到充分定义。”(1971年)
巴尔提·卡尔(Bharti Kher),《孪生兄弟》(Fraternal Twins),2012,纱丽 玻璃纤维,88.9 x 101.6 x 10.2 厘米
巴尔提·卡尔,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
巴尔提·卡尔(生于1969年,英格兰)
“你没有意识到,不仅仅只有你可以用线条、手法、笔触或涂划在纸页上留痕,其实纸页也会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绘画本身具有自我意识,你必须不惧怕画纸,别让画纸说谎或是误解你。如果你在创作当下犹豫不决,画纸是知道的,此时最好废掉那页纸,抹掉那一刻的记忆。不知怎地,手也‘知晓’了对与错,这便在一幅绘画的好与坏之间留下空隙。这就好像铅笔被告知了要做什么;手知道了,画纸也听到了。”(2013年)
保罗·麦卡锡(Paul McCarthy),《以及安迪》(And Andy),2017,炭笔 纸上,121.9 x 91.4 厘米
保罗·麦卡锡,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Pierre Le Hore
保罗·麦卡锡(生于1945年,美国)
“当我以某种角色进行绘画,我会作出与我作为保罗本人身份不同的决定。与‘别人’一起作画,会完全改变当时情况与最后结果。其他角色也可以自由地捣乱、讲话、或者做任何事情。他们也在不同的角色身份之中。……我对与角色相关的现实主义不感兴趣。他们是杂交的超现实。”(20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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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参展作品 ·
约翰·张伯伦(John Chamberlain),《专横的弗洛西团队》(Bossy Flossie Posse),1990, 喷漆工厂钢,23.2 x 37.5 x 12.4 厘米
2021 Fairweather & Fairweather LTD / 艺术家版权协会 (ARS),纽约,图片:约翰·张伯伦艺术资产、豪瑟沃斯,摄影:Thomas Barratt
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是白天入侵夜晚,还是夜晚入侵白天?》(Has the day invaded the night or has the night invaded the day?)
2006,正面:水彩 墨水 彩色铅笔 铅笔 纸上,56.5 x 74.3 厘米
伊斯顿基金会/VAGA 纽约艺术家版权协会,图片:伊斯顿基金会、豪瑟沃斯,摄影:Christopher Burke
亚历山大·考尔德(Alexander Calder),《花》(The Flower),1944,青铜,Ed. 6/6,61 x 56 x 49 厘米
纽约考尔德基金会,图片:考尔德基金会、豪瑟沃斯,摄影:Tom Powel Imaging
张恩利,《目的地1》,2019,水彩 纸上,139.2 x 139.2 厘米
张恩利,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Birdh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