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开启《山海经》研究新航程
本报讯 10月30日,云南中华文明研究会山海经研究委员会在昆明司家营闻一多公园附近的龙泉古镇文化研究院挂牌。来自云南大学、云南师范大学、云南科技信息学院、云南人民出版社等单位的专家、学者近30人岀席挂牌活动。
昆明盘龙区司家营是抗日战争时期西南联大费孝通、唐兰、闻一多、顾颉刚、李公朴、梁思成、林嶶英、傅斯年等一批精英人才的聚居地,而且现代意义的《山海经》研究的创始人顾颉刚、闻一多曾经在此居住过,写过很多学术论著,《山海经》研究委员会挂牌此地,具有继往开来,重振《山海经》品牌,开启新航程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
20世纪80年代以来,云南学者伏永发、彭永岸、黄懿陆先后推出《神洲的发现》《地理学破解〈山海经〉》《〈山海经〉考古》等专著,画家黄辉先生亦从《山海经》研究中探索中国画界的精髓,寻找画魂坚持了数十年的研究,并且正在申请国家课题。相关影视公司正在云南筹拍《山海经》研究的纪录片,准备在2021年世界电影节上推出。在伏永发《山海经》研究提出早期中国在滇西,彭永岸认为在横断山区的基础上,云南中华文明研究会会长黄懿陆为了配合纪录片《解密〈山海经〉》的拍摄,研究推出新的学术著作《〈山海经〉考源》。
云南中华文明研究会坚持以研究抚仙湖水下遗址为突破口,主持过2014年政府的水下遗址科考项目,《〈山海经〉考源》比照抚仙湖水下遗址人工使用金属器雕刻的文字、图像研究文献《山海经》,发现经文记载的“台四方”“帝尧台、帝喾台、帝丹朱台、帝舜台”,“各二台”,众帝台,台隅有大蛇、虎色,头冲南等记载、方位,乃至“汤谷”文化和禹杀“相柳”,都与水下遗址的文化遗存和南岸33米长掩埋山上的蛇状“动物化石”有关系,其中,“两龙”“使四鸟”记载的文化遗存,竟然都与抚仙湖周边发现和岀土的证据吻合。
现代分子人类学、仰韶到龙山文化古人类骨骸鉴定、欧亚大陆和南亚、东南亚、东亚和古中国、西伯利亚等地颅骨测量鉴定、青藏高原丹尼索瓦人线粒子的研究、现代考古发掘等多学科的研究成果,都是对《〈山海经〉考源》研究结论的强有力支持。
新的研究成果证实,中国早期文献《山海经》的传说、历史就在远古云南酝酿,以后随着抚仙湖水下遗址的沉陷,当时的社会文化共同体在迁移过程中,就把早期故事带到四面八方。云南大理剑川海门口遗址被中国考古学界定位为亚洲最大的滨水式干栏遗址,相关考古学家提岀是夏商时期的一个国家,《云南史前史》发现《尚书》《史记》记载的“汤执钺”,武“王左扙黄钺”之钺,极有可能是剑川海门口遗址出土之铜钺,而大禹治水、夏桀号称“太阳之王”的记载,通过数字易经记录下来,以“乾”卦、“坎”卦的铸造印记,岀现在铜钺上,与文献记载吻合。而钺代表王权、军事权、祭祀权,表明持有“坎”卦之钺的王者主要任务是率领国民治水;持有“乾”卦之钺的王者号称“太阳之王”。这些考古文物,都与《尚书》《史记》的记载天衣无缝地吻合,它们都出土于剑川海门口遗址,绝对不是一种偶然的出现。
特别是黄河、长江、辽河流域考古发现很多史前文化遗存,都与云南抚仙湖水下遗址雕琢文字符号有联系,陕西石卯遗址巨大石质古城镶嵌在石墙上的图像,竟然与云南抚仙湖水下遗址出现的一致。若是希望把它们解读出来,不了解远古云南抚仙湖水下遗址同样镶嵌在石壁上的同类图像、符号,要了解石卯遗址为什么出现,镶嵌在石壁上的图像内涵代表什么意思,那就不可能做到,只能把石卯遗址这座巨大石城的出现,当做一种神奇,而不能解读。
种种考古证据,都揭示远古云南历史文化源远流长的美丽、丰富和神奇。
远古云南,承载了太多的历史之秘,研究《山海经》不研究抚仙湖水下遗址,就不可能研究《山海经》之源。
云南中华文明研究会山海经研究委员会挂牌工作,正是《山海经》研究新航程的“开启之旅”。
(考古者)